路过爱情（十）

(十)
我们就那么坐着?面对门前那扇紧闭着的门?那里?是我们未知的希望。
“小舟?能告诉我那个童谣的故事吗?”我问。
他凄凄一笑?让我想起了<<大话西游Π>>里那个着紫衫的转生男人?好像忘记了所有的前尘往事一般?眼神冷得让人心痛?“那是小时候的事了?那年我六岁?小玉还不到五岁?我们一大帮的孩子在外面疯玩?小玉又小跑得又慢?大家都不肯带着她这个‘小尾巴’?我就自告奋勇地去带她?过不去的小河沟?我背她过?跑不动了?我背她跑?所以?每次得第一的我自从有她这个小跟班就成了永远的倒数第一?可是?她好乖?好听话?我不忍心看她一个人追着我们跑到门外哇哇直哭?就一直这么由她拖着我的后腿?带着她到处跑。”他说着?轻轻地笑了起来?童年的趣事都是这样的吧?想起来?让人永远会哑然失笑。
“那时候?背她背得久了?别的小孩子都说?你这么护着她?干脆娶她做老婆吧?于是?就玩起过家家?我做新郎?小玉就做我的新娘?她头上?手上都盘着我用野花编成的花环?顶着大大的大荷叶做盖头?一根柳枝我们两个人一人牵着一头?我和她被一大堆小孩子围着?慢慢地走?那片小小的竹林子就是我和她的新房?走到“家”?我和她就坐在那个大石头上?我慢慢掀开她大大的荷叶盖头?在她小小的脸上轻轻地吻上一下?她的脸就变得红红的?而她也就成了我这辈子最爱的新娘。后来?不知道是谁编了那个童谣?‘竹叶瓦?竹叶帐?翠竹林子做新房……’以后再玩起这个游戏?他们一大堆的孩子就开始拍着手唱着?跳着?叫着?小玉的脸也变得红红的?好看极了……?知道吗?她是我这辈子遇到过的最美的女孩。”他说着?笑着?痛苦着?我无法形容他的表情?也无法形容他的心情?或许只能用一个词来讲?悲喜交加。
“那……后来呢?”
“后来?上了学?我和她一起开开心心地度过了很多年一起上下学的快乐日子?每天?我都会等着她?牵着她的小手一起走远远的路去上学?再一起走回来?我总是护着她?不容任何人欺负?为她和欺负她的的小孩子打架?再回来被爸妈修理?这样的日子一直过了五年?直到我小学毕业。那时?搬家到这边?她开始离家很近?而我?开始转学到厂外上?一年后?她也毕业了?我们都长大了?心却越来越远了。”
“以后就不常联系了吗?后来是怎么联系上的。”
“那时候?我知道她温顺的性子让很多男生都喜欢?我开始越来越害怕她会被别人抢走?在我心里?这么多年她一直都是我最珍爱的人?可是?我没办法说出口?面对她?我就没有了一点勇气?和她能聚到一起还是因为你。”
“我?”
“是?还记得我们怎么认识的吗?”
“当然”我笑?“那时候我朋友过生日?结果也请了你去?全席只有我一个女生?你就说让我喝饮料?你们喝酒?我当时就觉得你好小看人?就扬言也要喝酒?和你一决高下?那时候?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我当时就觉得好笑?又觉得奇怪?你一个小小的小丫头片子能喝吗?不过你当时那种大手一挥的气势也真是一点都不差呢。”
“结果还不是喝输了。”
“你当时喝了那么多?我直担心怎么收场呢?可没想到你认输也认得那么干脆?”他大笑了起来?我觉得我的脸红了。
“那又怎样?愿赌服输嘛?再说总不能让自己骑虎难下吧?一个小女生喝酒喝不过一堆大男生?在他们面别认输也不算丢脸吧”我反驳。
“是?是?是?”他还在笑?“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你和小玉认识?只是后来无意中看到你们俩个一起出去玩的时候那种亲亲密密的样子?才知道的。”
“所以?你就拐着弯儿地问我她的情况?老奸巨滑啊?”
“你也没少得好处嘛?吃糖吃得我都快成糖果店老板了啊?”他大叫。
“小气鬼?这些还记得。”
“能不记得吗?你吃的也太多了?想我一个小小的高中生买那么多糖给你?把我的零花钱全用来“贿赂”你了?我就直纳闷?你吃那么多?不怕胖?不怕牙疼?也不坏两颗牙让我省省”他坏坏地说。
“这就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一直没告诉过她你喜欢她吗?”
他摇了摇头?“她知道的?她从小就知道的。”
“你是猪啊?女孩子就算是心里明白?她也希望对方能够亲口对她讲出那三个字的?女孩子有的时候宁可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愿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懂吗?”
他傻傻地摇了摇头。
“猪?意思就是说?女孩子很好骗?她宁愿接受一个亲口对她讲爱她的人?也不愿毫无目的地等一个对她很好?却从不说出那三个字的人?你就算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你讲几句好听的?她就可以瞬间原谅你所有的过失?女孩子就是这样?吃亏也吃在这儿?明白吗?再说?你和她是青梅竹马?自古以来所谓的‘青梅竹马’往往不是一个把一个当哥哥?就是一个把一个当妹妹?你这么傻乎乎地等?自己和空气过一辈子去吧?有哪个女生看上你?算是瞎了眼了?”我气鼓鼓地不平着。
“有那么夸张吗?”他问。
“被你打败了?信不信由你。”
“那就是说她是把我当哥哥了?”
“不无可能。”
他开始不说话地想心事?应该是反醒吧?“哎?我说你从哪学来的这些东西啊?讲得一套一套的?你怎么这么清楚?像个情场老手似的。”他突然问
天?他居然反醒出的是这个问题?我白了他一眼?“别说那么难听好不好?我大学是白上的吗?天天看着身边的莺莺燕燕又哭又笑的模样?早被她们给熏成这样了?那些道理看也看明白了?我全靠这些去安慰那些哭哭涕涕的美女了?不然?我迟早要被她们烦死?一有什么事?就趴我肩膀上一顿鬼嚎?搞得我像她们老妈似的。”
“你呢?你要哭怎么办?”
“关……关你什么事啊?”我瞪他。
“抽烟?是吗?”
我抬起头?迎上他柔柔的目光。
“傻丫头?什么时候才能真正长大??”
“你?打算怎么办?”我咬了咬嘴唇问他。
“给我点时间?好吗?”
“嗯?”
玉绵还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样子?她认得出任何人?却不愿意接受任何人?包括我?也许?是因为叫方舟过来这件事对她有了一定的打击?她对我没有敌意?却不愿再接受。
《未完待续》